光威,海老游记︱风雨探钓额尔古纳河手记(八)

来源:光威
光威

9月14日,晴转雨。


4:50早起钓鱼,仍是雅罗鱼,钓起无数。渐渐地令人有些钓得不耐烦了。山间有雾抑或是云,袅袅娜娜地缠绕在山腰或峡谷上,虽然好看,却令我想起了刚到奇乾的当晚那捂盖在阿巴河河谷上的雨云,差点把我们冻死在林中。



早餐后,太阳驱散了云雾。我们留下大部分东西只拿了钓竿和相机轻装向下游乌玛河口去寻找哲罗鱼。


船行约15公里,到达乌玛河河口。乌玛河相对于阿巴河与温河来讲要大了许多,河床开阔处有六、七十米的宽度,自山林里延伸而来,水量也要充沛了许多。


我跟着老李从乌玛河口向里涉水而进,水清水急,水温低得不能称其为“凉”,简直就是“冻”,隔着水靴也能感觉到有些冻脚。



再向里走,水有些深了,我建议还是回到河口那里去钓吧。老李在深水处抛了十几竿见无鱼攻击就折返回来与我一起回到了河口。看见了我们停在岸边的船,我的心里踏实了不少。


老李仍然选择在温河河口抛竿,我则从船的下方入水,把拟饵抛向额尔古纳河与温河河水交汇东流的边缘处。我选择这里倒并非完全是感觉这里应该有鱼,更主要的是这里岸边开阔一些,若脚下冻得不行,可出水站在岸上抛竿晒晒太阳。



才抛了三两竿,那种竿头一顿如触电似的感觉就袭遍了我的全身——中鱼了!凭经验,此鱼不小且绝非狗鱼,再看水中翻花时泛红的身影,莫非就是令我魂牵梦绕的“大红鱼”——哲罗?


老李远远地听见我的喊叫,又是大步流星地往这赶,到船上边取照相机边喊着说:可能是哲罗,上次我们开着船看到四条大哲罗的地方就是在这里。


听他这么一说,我更不敢怠慢,不等他跑到身边录像,就尽快用控鱼器夹住鱼嘴提鱼上岸了。老李忙不迭地打开录像,气喘吁吁地说:哇,第一条,乌玛河口!可惜是细鳞鲑,不是哲罗。我这才低头细看,果然不是哲罗,是一条半米长的细鳞鲑。用尺一量,52公分,这算是我们钓到的最大一条细鳞鲑了。



老李刚刚回到船上去拿竿,我的第二条细鳞鲑就又中钩了,比前一条小了一些,约30多公分。这下录到了鱼出水的过程,但老李急于钓鱼,匆匆录了一下就赶快取竿钓鱼去了。很快,他也钓到了细鳞鲑。我们两人就在这里不断地抛竿,不断地上鱼,心里希冀着能有哲罗问钩。


忽闻河面上有引擎声,抬头看见两条俄罗斯巡逻艇自下游开了上来。这是我们两天来第一次见到了人,开到近处,我扬臂打了下招呼,却没有得到期望中的回应。巡逻艇上的人似乎连目光也没有和我们交流,就径直开往上游去了。也许边境上是不兴随便打招呼的,我想。



在乌玛河口,我们来回搜索了近千米,钓得又是一个胳膊酸,肚子饿。此处细鳞鲑多得很,间或有雅罗鱼,个体均较大,但无哲罗。


我与老李总结了一下,主要还是水温的问题:额尔古纳河在下流过程中不断地有冷水河流汇入,越往下游,水温就越低,依水温从高到低的排列,鱼的聚集顺序从上游始应当是先狗鱼、再雅罗、然后是细鳞鲑,最后才是哲罗鱼,而且越是个体大的鱼,这种排列顺序越明显。


此行若想钓到哲罗鱼只有两种选择:一是继续向下游挺进,到下一个河口;再就是等到下过第一场雪后,再钓乌玛河口。



第一种选择,对于现在的我们来说显然不太现实,老李对向下游冲击似乎也没有了信心——我们的小艇所带的油料是否够用到回程,他也没有多少把握;第二种选择就只好看“老天爷”了。


回吧,回大本营,我们的给养都留在了温河河口了,该回去吃饭了。选取了四五条大的细鳞鲑和一条最大的雅罗留下,其余的鱼都随手放了。


逆水回程,到大本营,烧水做饭,休息,收拾物品。养在水洼中的鱼显得很欢实,我想抓出来放流,却窜来窜去的很难抓,索性三脚两脚踹开河卵石把河水通进来,让它们自己跑去吧。



下午回到雷岩山,停船继续施钓,老李很快就钓获狗鱼两尾,不过就是小了些,不足半米;我钓到的狗鱼也和他那两条差不多大。如此大小的狗鱼在此实在难入我俩的“法眼”,不必出水,摘钩由它去吧,我们希冀的是能有一条“米级”的大狗鱼问钩。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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