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威,海老游记︱风雨探钓额尔古纳河手记(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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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威

只身留驻在奇乾 钓鱼钓到胳膊酸


13日,晴。在港口,我们早早就灌满了四箱汽油。没有了摄像机,好在老李还有一台照相机有录像功能,能拍能录,和装备一起装上快艇。想想那晚老李讲的与野猪的狭路相逢,我把那把利斧放在了手边。



出港,摩托艇真的快如摩托,舟轻水急,顺流而下,两岸的密林峡谷和着清风纷纷向后倒去,艇边的浪花激溅上来打到脸上,冰凉惬意。确是枯水季节,河道上有的地方可以看到水底卵石,若非老李熟悉水路,该快则快,该慢则慢,若仅靠航标航行也很容易把桨叶打坏。河面最宽阔处不过300米,似乎在主航道上一杆即可抛到左岸俄国的支流里。



航行中,见到了有动物凫水过河,看到我们的快艇后,连窜带跳地向岸上逃,尽管老李加大马力接近,待我打开相机欲为其拍照时,它早已进入了密林。“是犴子,当地人叫它憨大犴”老李说,“这一带犴子很多,经常凫水过河呢”。我把小相机拿在手里,后来终于远远地拍到了一只“憨大犴”。


一个小时后,河道转过一座山崖,拐了一个大弯,老李把快艇停下来靠岸。这里就是距奇乾20多公里的雷岩山河段,初春时他们曾在这里钓到过一米多长的大狗鱼。老李举了竿上岸,扬竿即甩,马上就进入了钓鱼的过程----真是个急性子人儿啊。


我看到水流很急,深恐小艇被浪冲跑了去,就提起船头往岸上拖了又拖,又把缆绳拴在了河边的树毛子上。回过身来仔细看了看水情:额尔古纳河河水在此拐了一个大弯后继续向东北方向流淌,却留下一个三五百米方圆的洄流区,洄流区内水草密布,可以不时地看到有鱼被脚步声惊动向深水逃去,老李说,那些多是鲶鱼。



我给老李拴了一只雷蛙拟饵,他就不断地向水草丛中抛去,越走越远。我则挑选了一个旋转亮片,在船边下水,准备钓一下水草较少的急流边缘。


透过水衩仍能感觉到水很冰凉,水中的水草在水流的冲击下起伏摇摆,在水底的卵石上留下斑驳的阴影,这里正是狗鱼隐蔽的好场所,我心里这样想着。扬臂挥竿把一枚十几克的亮片抛向急流的外缘,稍稍用大了些力气,40磅的PE线很快被水流冲成了一个弯,想读一下秒,却又怕亮片触底挂钩,就把竿稍扬了起来,快摇了几下线轮。



就在此过程中,突觉得手中一顿,莫非是中鱼了?这么轻易?!竟真是中鱼了!我“杀”了一下竿后,感觉到钓线一顿一顿的,久违了,那种“肉呼呼”的感觉。


急喊正在远处抛竿的老李,他听到喊声,大步流星地赶了回来,从船上抄起相机就开始录像,口中念念有词地叨咕着:“是狗鱼?!没见翻花啊....看来还是亮片好使....不大,有四斤多?....”“嘛玩意儿?四斤多?我又不是第一次钓到狗鱼,凭手感这条鱼也得在10斤上下……”



两三个回合后,终于看到鱼了,泛黄的质地,黑黑的斑点,在水中翻腾着,爱煞人也!老李也很兴奋,不等鱼上岸就停了摄像,赶过来要帮忙,说用不着钳子,顺水一拖就能上岸。我可不能听他的,从身后摘下控鱼钳,夹住鱼的下颚,向上一提,大狗鱼出水,拉出尺子一量,82公分,漂亮!


我们两人匆匆与狗鱼合了个影,老李就急着要换亮片,我把拟饵盒打开让他随便挑,最后选了一个与我的一样的拟饵,连接到线上,就向下游钓去。说来也怪,长长的河岸,我们两人足足搜索了近千米,竟再无狗鱼问津,也没有其它鱼种攻击。看来狗鱼真的是个孤独的掠食者。



搜索了一个来回,无果。我们决定继续顺流而下赶到下一个钓点----温河河口。


顺风顺水,舟快艇轻,30多公里水路仅用了一个多小时,中午时分到达温河河口。温河自林中流来注入额尔古纳河,水流似乎并不很大,向上流望去,树丛密密麻麻几乎把河道封盖起来,水边野兽的蹄印十分杂乱,在乱石滩上我发现了一只鹿或野羊的头,还没有腐烂,但头盖骨却被咬开了。



老李看了下说,像是狼吃剩下的。我为它拍了照。此处林深树密,我们不敢深入,就在主河道与温河交汇的三角洲上停了船。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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